第13章 機關算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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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3章 機關算盡
牧野因為在 A 市有活動又臨近清明，所以才向劇組請了兩天的假，清明給父親掃了墓，他又得忙著回橫店。他本來想讓黎青柚和他一起走，但是黎青柚死活說不，說是怕被拍到。
他一臉無語地看著她，“我還沒紅到隨時隨地有人跟著，而且人家都不認識你，只要我們不走一起就行了呀。”
“哦，地下戀情啊？”她一臉揶揄地看著他。
他笑了笑，“那我這就去發微博轉成地上。”
“不不不。”她慌忙拒絕，“我還是喜歡地下戀情，刺激。”
牧野：“……”
本來就是心意相通的兩個人，被青春期的誤會分開十二年，如今失而覆得，這會兒剛確認心意不到三個小時，又得被迫分開，就好比承受了晚清十大酷刑。
她依依不舍地送牧野上車，委屈巴巴地望著他，牧野第一次體會到了什麽叫色令智昏，頓時就理解了為什麽君王不早朝。
“快去收拾東西。”他柔聲哄道。
雖然想從此就黏牧野身上了，但殘存的理智告訴她現在還不是時候，她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似的，“我明天就來。”
牧野覺得無奈又好笑，“真的沒事。”
“真的有事。”
黎青柚沒說謊，她確實有事要找黎柯佑和喬嘉木商量。
“我說帥哥，到底走不走？”司機有些不耐煩地催促。
黎青柚橫了那個司機一眼，牽起牧野的手，一臉嬌柔做作的深情，“留戀處，蘭舟催發。執手相看淚眼，竟無語凝噎。”
牧野：“……”
他擡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，笑道：“好了，我先走了。”說著，毫不留情地關上車門，讓司機開車。
黎青柚：“……”
不解風情！
她一臉怨念地看著車遠去，下一秒牧野便打開車窗，探出頭向她揮手，“明天早點來！”
見此，她頓時又笑了起來，擡手高高地揮著，“知道了。”臉上的幸福怎麽藏也藏不住。
牧野前腳剛走，她後腳就給喬嘉木和黎柯佑打電話，“聽雨樓，有要事相商，速來。”
結果，那二人茶都喝了三杯了，她還沒有來。
喬嘉木看著黎柯佑，黎柯佑也看他，正準備給她打電話的時候，有人推門進來了。
他二人只見黎青柚提著三個袋子走進來，見了他二人，客氣得跟什麽似的，“對不住對不住，路上有點堵。”
喬嘉木一臉狐疑地看著她，“到底什麽事？”
“我給二位買了份禮物，送給你們。”黎青柚看著他倆，笑得極其諂媚，“快打開看看喜不喜歡。”
說著，分別從包裏把禮物擺在桌上，“二位，挑吧。”
黎柯佑和喬嘉木，看著桌上三塊一模一樣的江詩丹頓傳承系那款手動上鏈的男士腕表，有些震驚且無語。
震驚的是黎柯佑，“你瘋了？買這麽貴的東西！”
三塊表加起來四十六萬還要多。
無語的是喬嘉木，“一模一樣，我們怎麽挑？”
她一拍大腿，擠眉弄眼的，表情浮誇又做作，“哎呀，這不過節嘛！開心開心！”
“清明節？”黎柯佑一臉無語。
“那也是傳統節日嘛。”
“所以，你是想告訴我們時日無多了？”喬嘉木一臉懷疑地看著她。
黎青柚：“……”
我特麽！
“我有件事要求求二位……”
“哎喲，太陽打西邊出來了，思周老師還會求人吶？”喬嘉木笑道，“稀罕事稀罕事，快說來聽聽。”
黎青柚再次：“……”
“呃……”她緩了緩，想著怎麽措辭，“我家牧野……嗯……合約快到期了，我想給他成立個工作室，希望二位鼎力相助，送點小玩意兒，還望二位笑納。”
喬嘉木：“……”
黎柯佑：“……”
這事不小，所以，送的禮物也價格不菲，還裝模作樣地謙虛一下，都不能說她聰明，簡直是老奸巨猾！
“啊……那個黎主任……我今天還有事，就先走了。”
“喬總等等我，我也有事，我們一起走。”
黎青柚：“……”
“哎呀別鬧了，我說真的。”她看著站起身來的兩個人，也慌忙站了起來，一臉乞求地看著那兩個人，“我是認真的，可以考慮一下的，一定穩賺不賠。”
“我有個問題——”
二人異口同聲道。
“問，坐下來問。”她走過去，將二人請回座位，忙倒上茶，“有問題請講，黎主任先問。”
“你想清楚沒有？事先問過牧野了嗎？他什麽態度？”黎柯佑問。
“您這是三個問題，我慢慢回答哈，一，我想得很清楚，那天給你說的嘛；二，我還沒給牧野說；三，他絕對聽我的。”
“你和牧野真在一起了？”喬嘉木皺眉問道，“他和藍晨希斷幹凈沒有？”
“在一起了，他和藍晨希壓根兒就沒事。”
二人聞言，都不由得靠向椅背，不由得嘆了口氣。
黎青柚知道他們的顧慮，怕牧野騙她，怕牧野和藍晨希不清不楚，怕她受傷。可是，這些顧慮都是不存在的，她和牧野分開的這十二年已經是受盡了相思磨難，當年的事絕不會再重演了。
“如果牧野騙我，還和藍晨希糾纏不清，以二位的實力，搞死他不是輕而易舉的事？”
喬嘉木：“我覺得你說得有理，小爺我確實有那個本事。”
黎柯佑：“好像也是。”
黎青柚諂媚的笑容立即又浮了起來，“二位大哥，來，我給二位把表戴上，不喜歡我們馬上去換。”
她殷勤地給兩個人戴上表，喬嘉木便是還湊合，黎柯佑覺得還行。
“剩下那塊給牧野的？”
“都要給他開公司了，還要什麽自行車？”
喬嘉木：“……”
為問出這麽愚蠢的問題而感到痛心。
黎柯佑看了她一眼，正準備問給誰的，她頓時像想起什麽似的，忙拉過他的手把表給摘下來。
“你要幹嘛？送出去的東西還興要回去？”黎柯佑一臉奇怪地看著她。
“你身份特殊不能直接要，我還是先給魏老師，說是魏老師送給你的比較安全。”
黎柯佑：“……”
“給老子拿過來！”黎柯佑收回手，都戴他手上了，還想拐彎抹角地拿回去？想得美。
“別人要是問起，你就說是魏老師送的哈。”她一臉認真地叮囑。
黎柯佑再次：“……”
“老子像是買不起的人？”
“買得起買得起，別生氣別生氣。”她假模假樣地哄著，看得黎柯佑更無語。
“所以，你想我們怎麽幫？”喬嘉木看著她把剩下的那塊表收起來，淡淡問道。
“我的想法是先給他成立工作室，掛靠在新元旗下，當然了，我們自負盈虧，只是掛靠。”
“就這麽簡單？”喬嘉木不信一塊江詩丹頓，就只做這麽簡單的事。
“除了‘安城風雲’我之前的所有作品，版權永久賣斷給新元，絕不漲價。”黎青柚笑了笑,“怎麽樣喬總？這個條件可以吧？”
聞言，喬嘉木笑了一聲，神情卻無比嚴肅，“為了牧野，你可真夠豁得出去。”
黎青柚淡淡一笑，“我也有我的條件嘛，顧承謹和方硯必須給牧野。”
“只要這兩個？我還以為全都要呢。”
“欸，我沒那麽貪心，他演完長安，就去演現偶，然後再去演古裝權謀，顧承謹和趙歡的人設性格完全不一樣，我們再現代古代換著來，讓人覺得牧野戲路很廣，以後的路就好走了不是？”
喬嘉木笑著點點頭，忽然間覺得黎青柚有點陌生，“你這副精明算計的模樣，我都快不認識你了，黎青柚。”
黎柯佑喝了口茶，笑道：“她現在在為愛發瘋，人設都給自己改了，改成了霸道總裁愛上我裏的霸總。”
黎青柚：“……”
你要非這麽說，那我也能勉強承認。
她轉而看向黎柯佑，一臉認真道：“電視臺是不是‘安城風雲’出版後，就會著手立項改編的事吧？”
黎柯佑點點頭，“是的，怎麽你也要低價賣給我？”
“價錢好說，只要能把程鳳合給牧野？”
程鳳合，她“安城風雲”的男主，戰火紛飛的年代裏一肩挑起安城地區的商業和教育，救國救民，為國為民。而且這部小說得到了省文聯的支持，改編也是省級項目，極有可能上央媽黃金檔，是她為牧野設計的路線中，最為重要的一環。
聞言，黎柯佑有些猶豫，“這個……可能我一個人說了不算。”
黎柯佑說的是實話，這個項目一旦啟動，省裏邊應該會參與，到時候在演員的選拔上，真的不好說。
“你說了都不算，誰說了算呀黎主任？”
黎柯佑，電視臺制片主任，他說的話，當然算話。
“真的不算。”黎柯佑有些無語地看著她，“臺長說了都不一定算。”
“那我就把版權賣給喬嘉木，他這兒我能說了算。”
黎柯佑：“……”
喬嘉木：“！？……”
你居然讓我去得罪領導？
但是如果版權在新元，說不一定還能得到省裏的扶持，那……得罪黎柯佑……這事兒……似乎……也還可以商量？
黎柯佑一臉無語地看著黎青柚，“為了個野男人，爹也不要了？”
“男人是野的，爹也是嘛。”黎青柚笑道。
黎柯佑：“……”
“哥是親的呀！考慮我，程鳳合一定給牧野，說了不算，馬上給你立字據！”喬嘉木看著她，說得極其認真。
黎柯佑橫了喬嘉木一眼，看著黎青柚道：“這事兒，我真的不敢答應你。”
“哎呀，黎主任，有什麽不好答應的？程鳳合那個人設，閃閃發光，誰演不是演？一定不會賠，不要糾結了。”
“不是賠不賠的問題，是領導的決定不是我的決定。”黎柯佑一臉認真，“其他項目上，能幫我絕對幫，這個真的不一定。”
聞言，黎青柚不由得嘆氣，黎柯佑說的也是事實，但……領導決定？她家不是有一個領導？
“牧野父親為了保護 A 市殉職，他兒子現在要向全國人民宣傳家鄉，這……是不是讓人無法拒絕的理由？”
聞言，黎柯佑和喬嘉木都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，黎青柚為了牧野，真的是機關算盡了。如果牧野要是敢辜負黎青柚，他倆非剝了他的皮不可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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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一臉無語地看著她，“我還沒紅到隨時隨地有人跟著，而且人家都不認識你，只要我們不走一起就行了呀。”
“哦，地下戀情啊？”她一臉揶揄地看著他。
他笑了笑，“那我這就去發微博轉成地上。”
“不不不。”她慌忙拒絕，“我還是喜歡地下戀情，刺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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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來就是心意相通的兩個人，被青春期的誤會分開十二年，如今失而覆得，這會兒剛確認心意不到三個小時，又得被迫分開，就好比承受了晚清十大酷刑。
她依依不舍地送牧野上車，委屈巴巴地望著他，牧野第一次體會到了什麽叫色令智昏，頓時就理解了為什麽君王不早朝。
“快去收拾東西。”他柔聲哄道。
雖然想從此就黏牧野身上了，但殘存的理智告訴她現在還不是時候，她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似的，“我明天就來。”
牧野覺得無奈又好笑，“真的沒事。”
“真的有事。”
黎青柚沒說謊，她確實有事要找黎柯佑和喬嘉木商量。
“我說帥哥，到底走不走？”司機有些不耐煩地催促。
黎青柚橫了那個司機一眼，牽起牧野的手，一臉嬌柔做作的深情，“留戀處，蘭舟催發。執手相看淚眼，竟無語凝噎。”
牧野：“……”
他擡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，笑道：“好了，我先走了。”說著，毫不留情地關上車門，讓司機開車。
黎青柚：“……”
不解風情！
她一臉怨念地看著車遠去，下一秒牧野便打開車窗，探出頭向她揮手，“明天早點來！”
見此，她頓時又笑了起來，擡手高高地揮著，“知道了。”臉上的幸福怎麽藏也藏不住。
牧野前腳剛走，她後腳就給喬嘉木和黎柯佑打電話，“聽雨樓，有要事相商，速來。”
結果，那二人茶都喝了三杯了，她還沒有來。
喬嘉木看著黎柯佑，黎柯佑也看他，正準備給她打電話的時候，有人推門進來了。
他二人只見黎青柚提著三個袋子走進來，見了他二人，客氣得跟什麽似的，“對不住對不住，路上有點堵。”
喬嘉木一臉狐疑地看著她，“到底什麽事？”
“我給二位買了份禮物，送給你們。”黎青柚看著他倆，笑得極其諂媚，“快打開看看喜不喜歡。”
說著，分別從包裏把禮物擺在桌上，“二位，挑吧。”
黎柯佑和喬嘉木，看著桌上三塊一模一樣的江詩丹頓傳承系那款手動上鏈的男士腕表，有些震驚且無語。
震驚的是黎柯佑，“你瘋了？買這麽貴的東西！”
三塊表加起來四十六萬還要多。
無語的是喬嘉木，“一模一樣，我們怎麽挑？”
她一拍大腿，擠眉弄眼的，表情浮誇又做作，“哎呀，這不過節嘛！開心開心！”
“清明節？”黎柯佑一臉無語。
“那也是傳統節日嘛。”
“所以，你是想告訴我們時日無多了？”喬嘉木一臉懷疑地看著她。
黎青柚：“……”
我特麽！
“我有件事要求求二位……”
“哎喲，太陽打西邊出來了，思周老師還會求人吶？”喬嘉木笑道，“稀罕事稀罕事，快說來聽聽。”
黎青柚再次：“……”
“呃……”她緩了緩，想著怎麽措辭，“我家牧野……嗯……合約快到期了，我想給他成立個工作室，希望二位鼎力相助，送點小玩意兒，還望二位笑納。”
喬嘉木：“……”
黎柯佑：“……”
這事不小，所以，送的禮物也價格不菲，還裝模作樣地謙虛一下，都不能說她聰明，簡直是老奸巨猾！
“啊……那個黎主任……我今天還有事，就先走了。”
“喬總等等我，我也有事，我們一起走。”
黎青柚：“……”
“哎呀別鬧了，我說真的。”她看著站起身來的兩個人，也慌忙站了起來，一臉乞求地看著那兩個人，“我是認真的，可以考慮一下的，一定穩賺不賠。”
“我有個問題——”
二人異口同聲道。
“問，坐下來問。”她走過去，將二人請回座位，忙倒上茶，“有問題請講，黎主任先問。”
“你想清楚沒有？事先問過牧野了嗎？他什麽態度？”黎柯佑問。
“您這是三個問題，我慢慢回答哈，一，我想得很清楚，那天給你說的嘛；二，我還沒給牧野說；三，他絕對聽我的。”
“你和牧野真在一起了？”喬嘉木皺眉問道，“他和藍晨希斷幹凈沒有？”
“在一起了，他和藍晨希壓根兒就沒事。”
二人聞言，都不由得靠向椅背，不由得嘆了口氣。
黎青柚知道他們的顧慮，怕牧野騙她，怕牧野和藍晨希不清不楚，怕她受傷。可是，這些顧慮都是不存在的，她和牧野分開的這十二年已經是受盡了相思磨難，當年的事絕不會再重演了。
“如果牧野騙我，還和藍晨希糾纏不清，以二位的實力，搞死他不是輕而易舉的事？”
喬嘉木：“我覺得你說得有理，小爺我確實有那個本事。”
黎柯佑：“好像也是。”
黎青柚諂媚的笑容立即又浮了起來，“二位大哥，來，我給二位把表戴上，不喜歡我們馬上去換。”
她殷勤地給兩個人戴上表，喬嘉木便是還湊合，黎柯佑覺得還行。
“剩下那塊給牧野的？”
“都要給他開公司了，還要什麽自行車？”
喬嘉木：“……”
為問出這麽愚蠢的問題而感到痛心。
黎柯佑看了她一眼，正準備問給誰的，她頓時像想起什麽似的，忙拉過他的手把表給摘下來。
“你要幹嘛？送出去的東西還興要回去？”黎柯佑一臉奇怪地看著她。
“你身份特殊不能直接要，我還是先給魏老師，說是魏老師送給你的比較安全。”
黎柯佑：“……”
“給老子拿過來！”黎柯佑收回手，都戴他手上了，還想拐彎抹角地拿回去？想得美。
“別人要是問起，你就說是魏老師送的哈。”她一臉認真地叮囑。
黎柯佑再次：“……”
“老子像是買不起的人？”
“買得起買得起，別生氣別生氣。”她假模假樣地哄著，看得黎柯佑更無語。
“所以，你想我們怎麽幫？”喬嘉木看著她把剩下的那塊表收起來，淡淡問道。
“我的想法是先給他成立工作室，掛靠在新元旗下，當然了，我們自負盈虧，只是掛靠。”
“就這麽簡單？”喬嘉木不信一塊江詩丹頓，就只做這麽簡單的事。
“除了‘安城風雲’我之前的所有作品，版權永久賣斷給新元，絕不漲價。”黎青柚笑了笑,“怎麽樣喬總？這個條件可以吧？”
聞言，喬嘉木笑了一聲，神情卻無比嚴肅，“為了牧野，你可真夠豁得出去。”
黎青柚淡淡一笑，“我也有我的條件嘛，顧承謹和方硯必須給牧野。”
“只要這兩個？我還以為全都要呢。”
“欸，我沒那麽貪心，他演完長安，就去演現偶，然後再去演古裝權謀，顧承謹和趙歡的人設性格完全不一樣，我們再現代古代換著來，讓人覺得牧野戲路很廣，以後的路就好走了不是？”
喬嘉木笑著點點頭，忽然間覺得黎青柚有點陌生，“你這副精明算計的模樣，我都快不認識你了，黎青柚。”
黎柯佑喝了口茶，笑道：“她現在在為愛發瘋，人設都給自己改了，改成了霸道總裁愛上我裏的霸總。”
黎青柚：“……”
你要非這麽說，那我也能勉強承認。
她轉而看向黎柯佑，一臉認真道：“電視臺是不是‘安城風雲’出版後，就會著手立項改編的事吧？”
黎柯佑點點頭，“是的，怎麽你也要低價賣給我？”
“價錢好說，只要能把程鳳合給牧野？”
程鳳合，她“安城風雲”的男主，戰火紛飛的年代裏一肩挑起安城地區的商業和教育，救國救民，為國為民。而且這部小說得到了省文聯的支持，改編也是省級項目，極有可能上央媽黃金檔，是她為牧野設計的路線中，最為重要的一環。
聞言，黎柯佑有些猶豫，“這個……可能我一個人說了不算。”
黎柯佑說的是實話，這個項目一旦啟動，省裏邊應該會參與，到時候在演員的選拔上，真的不好說。
“你說了都不算，誰說了算呀黎主任？”
黎柯佑，電視臺制片主任，他說的話，當然算話。
“真的不算。”黎柯佑有些無語地看著她，“臺長說了都不一定算。”
“那我就把版權賣給喬嘉木，他這兒我能說了算。”
黎柯佑：“……”
喬嘉木：“！？……”
你居然讓我去得罪領導？
但是如果版權在新元，說不一定還能得到省裏的扶持，那……得罪黎柯佑……這事兒……似乎……也還可以商量？
黎柯佑一臉無語地看著黎青柚，“為了個野男人，爹也不要了？”
“男人是野的，爹也是嘛。”黎青柚笑道。
黎柯佑：“……”
“哥是親的呀！考慮我，程鳳合一定給牧野，說了不算，馬上給你立字據！”喬嘉木看著她，說得極其認真。
黎柯佑橫了喬嘉木一眼，看著黎青柚道：“這事兒，我真的不敢答應你。”
“哎呀，黎主任，有什麽不好答應的？程鳳合那個人設，閃閃發光，誰演不是演？一定不會賠，不要糾結了。”
“不是賠不賠的問題，是領導的決定不是我的決定。”黎柯佑一臉認真，“其他項目上，能幫我絕對幫，這個真的不一定。”
聞言，黎青柚不由得嘆氣，黎柯佑說的也是事實，但……領導決定？她家不是有一個領導？
“牧野父親為了保護 A 市殉職，他兒子現在要向全國人民宣傳家鄉，這……是不是讓人無法拒絕的理由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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